包括威廉夫妻和法莲,以及jane和她的同伴们。都柏德随他的上司,相当懂得拿捏顾双习,他们都清楚,她无法眼见无辜之人受难。
她僵持片刻,最终败下阵来,两手空空地开了门。都柏德正衣着笔挺地等在走廊上,见她终于现身,先是礼貌地笑了笑,然后俯身做出“请”的手势。
有他跟在身后,顾双习强作镇定,硬着头皮下了楼,抬眼便瞧见沙发区站了数名西装保镖,众星捧月般地将一人拢在中间。这幅场景无法不令她联想到,与边察初见的那天。
那天也是数名男子将边察拱卫在正中心,而他看向她。那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,那时的边察眉眼间仍常染淡淡郁色,仿佛在座所有人都欠他好大一笔债;是在后来的与她的相处过程中,他才逐渐解开眉间结。
只是——过去两个月,那团阴云又回到了他身上。边察好似瘦了点儿,在欧陆温暖的五月夜里,依旧裹着一件修长风衣,神经质地竖起衣领。
起初他并没有看顾双习,而是拿目光审慎地打量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几人,从威廉夫妻到jane和她的同伴,最后是被单独捆绑的法莲。她们全都面露恐慌,嘴巴被胶带封堵,免得她们大喊大叫。
直到顾双习来到他面前,边察才把视线挪到了她身上。就在受害者们用或惊讶、或困惑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幕时,边察忽然轻轻一笑,向顾双习张开了双臂,要她来抱抱他:“好久不见,双习。”
他口气称得上亲切:“这两个月在外面玩得开心吗?我看你是乐不思蜀、都不打算回家了。”